3200 位波音工人已经罢工半个月，这下可好了，周一又要回去敲桌子谈加薪，可一份加了 40% 的方案被一票否决，东家和买家都觉得委屈，这戏码比爽文还刺激。
先把时间线拉回 8 月 4 号早上七点，圣路易斯的天空刚亮， IAM 的 751 分会大门一开，工人们鱼贯而出，红 T 恤、小黄帽、标语牌上“respect 不降级”三个大字写得跟战斗机涂装一样醒目。隔壁的路人掏出手机拍段子： 哎哟喂，航空基地停工，买菜的大爷都多看了三秒。谁能想到，这群人手上锁着的可不是简单扳手，F-15 的座舱、F/A-18 的尾翼、777X 的机翼都在等他们到位才能上天。波音官方一看场面闹大，赶紧发邮件安抚：同志们辛苦了，咱们给的合同真不赖，四年加薪 25%，再加一次性奖金，干嘛还炸锅？ 工会当场回怼：这叫“不赖”？ 我们凭啥比不过西雅图那帮兄弟，他们可是 38% 起步，还附带一万多美元的签字费，哥们也想蹭这种红包。
再把镜头推到上周四，波音圣路易斯的老大丹·吉利安坐在办公室吹空调，嘴上说“我完全理解工人情绪”，手里发声明却淡定：“平均 40% 的涨幅就在我桌面上，别再抬价了。” 下面员工气得把杯子摔垃圾桶：平均可不是每人都 40%，新人得熬几年才能拉平，我们老人正还房贷养娃呢。 朋友圈里刷出新梗：拿平均数讲工资，跟均贫富的段子有啥区别？ 笑归笑，事实摆在眼前，资方咬死不松口，非工会员工临时顶岗，机器声没停，飞机测试继续，波音用事实证明：你们不来，机器照样转。可内部有人吐槽，转归转，效率掉了快三成，这几周的残次品报告悄悄翻了一番，没人往外说。
同样在上周四，风更大，旗子呼啦啦响，众议员贝尔带着棒球帽挤进工人人群，一开口就是“我住你们隔壁，最懂你们房贷车贷的压力”，顺手把麦克风递给京东的直播号，弹幕瞬间爆炸：国会议员到场，排面给够，波音老板会不会当场怂？ 结果有人偷偷录到贝尔走后两分钟，工会主席布莱恩特指着一块纸板骂娘： 公司要是把那五千块一次性奖金撤回，就是在骂人！旁边大叔接一句：他们敢撤回，就敢再投一次反对票，耗呗。
掰着指头数，罢工这潭水里其实漂着几条大鳄：第一条是西雅图先例， IAM 751 去年罢工七周，最后白纸黑字确认 38% 时薪涨幅、一万二红包、退休金缴款提高，直接把兄弟单位的标准拉到天花板；第二条是 F-47A 战斗机的新蛋糕，官方 18 个月前宣布这个项目落地圣路易斯，施工现场还在加棚盖厂房，项目经理私下说：要是这波工人把罢工拖到冬天，进度条绝对掉链子，空军不爽，国会预算砍单，谁都玩完；第三条，也是最容易被忽略的，401（k） 退休金，这才是很多老工人盘算的养老粮仓。有人拍了个简易计算表：加薪 40% 听起来爽，但一个月多 800 块，三十年后一次性也就够买辆二手凯美瑞，可公司多给 4% 的退休金匹配，三十年复利直接就够换辆 Model X，这账一算，瞬间清醒。
至于波音的应急招，把一个车间的电脑椅搬到另一间机库，让工程师戴上手套硬着头皮拧螺丝，社交媒体上就有人冷嘲热讽：“科技巨头玩跨界，IT小哥哥上装配线，轮子要是装反了可别怪我。” 现场照片里真有码农把小扳手当敲键盘，咔哒声一片，底下弹幕代表 HR 狂奔：加班费三倍，谁敢不来？ 可值班人员跟我吐槽，原本一上午搞定的小活，现在拖到晚饭点，流水线排班像挤地铁，光看热闹没问题，真干起来谁都累。
也有人说，波音其实早留了一手，军品产线那 3200 人的缺口还没冲击到合同交付节点，上周五角大楼的进度表显示，F-15EX 第一批交付计划只推迟两周，官方解释是“供应链微调”，新闻稿里完全不提罢工字眼。可是在航空论坛里，有人贴出断货威胁的文件截图：再拖两周，下游供货商就要被连锁罚息。这一下子把围观群众拉到更高的视角——工人觉得这是工资仗，高层可能已经上升到军工大盘稳定的事儿了。
再把镜头瞄准周一谈判，双方都说“带着诚意走进会议室”，可诚意这个词太飘忽。IAM 圣路易斯分会主席提前放出消息：明天要是波音还是原方案抄作业，我们直接拒绝二次投票。另一边，波音高层的段子也传到茶水间：人事部已经把“最高让步”写到信封里，数字再往上加 1%，就要走董事会流程，流程一般要 72 小时，也就是在罢工满第 21 天才能落地。听工会的小伙伴讲，最怕的就是“先拖再降”，谁也不想错过新学期学费、新车首付的时间点。
如果把两方诉求排成一张表格，你会发现就像两拨人打架抢同一块披萨，工人说要八块，公司给五块，还想把早先说好的芝士再扒走两块当利息。可周六 IAM 的群聊里突然有人爆料：公司私下联系了一小撮技术骨干，承诺“只要投票通过就补发 3000 美元私下奖金”，内鬼名单据说已经传到工会群里，照片都打上了马赛克。工人们瞬间炸锅，有人吼：这不是离间计吗？下周一谈判桌先得骂一顿再说。
另外还有一个隐藏变量，新冠疫情留下的烂尾单子还堆在仓库，777X 客户催货电话从北京打到阿姆斯特丹，需求拐点一旦错过，下一个订单就飞到空客怀里。工友们私下里担心：罢工拖太久，波音转头把部分军机机翼转移到亚利桑那厂生产，那边工人没工会，加班工资低，公司算盘一打，干脆把我们架空。虽然官方声明“没计划转移”，但舆情已经发酵，周末的 Reddit 帖子里，有人贴出招聘启事截图：亚利桑那厂“急招 200 名工业技师，年底前后入职”，怎么看都觉得微妙。
所以你看，周一这场谈判桌上，不光是时薪、奖金、401（k）、工作时长，还绑着五角大楼的战机订单、波音董事会股价、 3200 个家庭下月房贷、甚至整个圣路易斯郊区地下一万家披萨外卖的生存线。反过来看，工会的底线也划得清清楚楚：我们可以接受四年合同，但总体涨幅必须往西雅图 38% 看齐，5000 美元的一次性奖金一分不能扣，退休金匹配还要再上浮，单拿出一条砍，我就敢把表格摔你脸上。
写到这里，你可能想问：双方还有没可能曲线救国？ 英国那边的同款工会去年搞了个“阶梯式加钱”操作，第一年发 6%，后面三年每年爬 9%，被工人骂了个狗血淋头，回来第二年就修到了 12%，结果皆大欢喜。可惜波音的财务 memo 里可能写着：爬梯子可以，但现金池不够。毕竟 777X 烧了太多钱，军品毛利又没想象中肥，期货套期保值还亏了一笔，要在提薪口袋里再翻硬币，确实得咬牙。
工人也不是铁板一块，周五夜里的微信群疯转截图：年轻技工背着房贷车贷，愿意接受 32% 的折中方案；老技师不乐意，喊着按通胀算至少 42% 才够喝退休啤酒。分歧声浪越来越大，甚至有人提议直接公投“撤工复学”曲线救国，话刚说完就被踢出群聊。与此同时，隔壁直播间的老铁刷火箭：“圣路易斯兄弟们，别怕，咱西北翼 751 分会隔空投食，给你们打call！” 明明是笑梗，却真有人跑去沃尔玛买了三块披萨寄过去，真情感动一片。
再回到波音官方的态度，有内部匿名帖透露，人事部已经把原本给高管的年终奖临时冻结，金额凑一凑大概能在罢工资金池里补个 2500 万美元，勉强够他们把一次性奖金抬到 8000 美元，但条件是工时弹性得往下拉 10%，另外增加“战备轮班”条款，说白了就是关键时刻拉你通宵。工会主席在内部群直接开喷：我们罢工就是为了不再熬夜，你给我玩这一出？
讲真，这场拉锯战就像一场大型真人秀，谈判桌是舞台，合同是剧本，3 200 位演员、上万名观众，还有五角大楼的导演组和国会的吃瓜群众，谁都不敢提前发剧透。最惨的是下面一排排小承包商，他们的小齿轮卡在波音的大飞轮里，罢工一天，他们拿一天水煮面条当午餐，订单延期一周，小老板的一批大学生实习项目就直接蒸发。
时间滴答到星期天晚上，工会核对了谈判流程：先谈工资总额，再谈奖金发放节点，再谈退休金调整，最后谈工时弹性。按平时流程，这一套下来没十几个钟头走不完。有人干脆买好了睡袋打算扎营会议室外，直播一定有老铁刷礼物。周二早上股市开盘，波音股价能不能守住 180 美元关键支撑位，头条上已经有人在预热猜测，到时候是绿穿地板还是红上天，键盘侠迫不及待准备下注。
说来说去，总结一句： 资本要稳，工人要涨，五角大楼等飞机，观众吃瓜不怕事大，接下来谁能让步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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